姜蘅觉得,温岐在她面前,开始越来越多地释放自己的本性了。
以前在神山上,他多少还会掩饰一下,现在已经能无比自然地说出“惩罚”这个字眼,还是这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语气。
仿佛他说的不是惩罚,而是奖励。
姜蘅想要保持镇定,但蛇尾磨蹭的角度实在太刁钻了,瞬间在她体内激起细细密密的战栗,她毫无防备,差点瘫软在温岐怀里。
温岐环抱住她,让她跨坐在盘曲的蛇尾上,蛇鳞轻轻开合,被她的体温熨烫的微微发热。
“怎么了”温岐抵着姜蘅的额头,柔声问道,“是太累了吗”
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
姜蘅咬住下唇,额头渗出汗意。
她严重怀疑温岐是故意的。
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,所以故意用尾巴去蹭,然后还要一脸无辜地询问她,让她连控诉都找不到理由。
她按住温岐的肩膀,试图撑起身体。
但温岐并t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腰处,看似没怎么用力,但却牢牢地将她按在蛇尾上,让她无法挣脱。
姜蘅试了几次,除了让自己更累以外,没有丝毫成效。
她只能挫败放弃。
温岐感觉到她在出汗。
汗液让她的肌肤更加细腻、滑润,蛇尾游走其上,有种无法言说的舒适与愉悦。
他不由将姜蘅微微托起,让细细的尾尖也贴近她最敏感的位置,隔着布料轻轻摩擦。
姜蘅顿时浑身酥麻,四肢无力,呼吸愈发急促。
温岐亲了亲她的下巴,慢慢加快尾尖摩擦的速度。
姜蘅被刺激得又痒又麻,心脏狂跳,一种刻在记忆深处的畏惧让她勉强清醒。
“别,别用尾巴。”她一把握住颤动的尾尖,手心被汗沾湿,“这个姿势太危险了……”
温岐的尾尖非常尖锐,她现在又是坐在上面,如果不小心深入了,那后果简直不敢想……
姜蘅被想象的痛意吓得一激灵,背后渗出些许冷汗。
温岐有点无奈。
他觉得自己可以控制好,但她对他似乎总是没有信心。
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,轻声问:“那躺下来”
姜蘅还是摇头。
温岐更无奈了。
明明是惩罚她,怎么还得听她安排
但如果不顾她的感受,直接用尾尖探索,她肯定又会产生抵触心理。
她已经逃过一次了,他不想吓跑她第二次。
温岐只能抱紧姜蘅,将尾尖往回撤一点点,隔着布料轻轻蹭她。
这对姜蘅来说堪比受刑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尾尖的存在,包括微微凸起的蛇鳞、冰凉刺骨的温度、还有越来越快的频率。
虽然没有深入,甚至只能算得上是浅尝辄止,但由于那过分特殊的触感,导致带给她的激烈感并不亚于手指。
姜蘅很快便坐不稳了。如果不是温岐一直有力地托着她,恐怕她早就瘫倒了。
即便如此,她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漆黑冰凉的尾尖渐渐被湿润。
她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余韵中回神。
窗外的月光似乎更冷了,但屋里的空气却格外灼热。
温岐轻轻抚拍她的后背,似乎又恢复了温和体贴的态度:“感觉好点了吗”
姜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这种事本没有好与不好之分,只看做的对象是谁。
也许对温岐而言,这算是一种惩罚的手段。但对她而言,这种事其实算得上是抚慰。
——只要对象是他。
然而姜蘅并不打算把这一想法告诉温岐。
倒不是害羞,纯粹是害怕温岐再来一次。
太累了,也太刺激了。
她需要缓缓。
姜蘅慢慢撑起身体,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一会儿。
但温岐却一把抓住了她。
姜蘅微惊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”
温岐扣紧她的腕骨,蛇尾再度缠上她,眸光微微闪动,在黑暗中映出她的脸。
“你要去哪儿”他轻声问。
姜蘅一愣,有些茫然地回答:“我哪儿也不去呀。”
温岐似乎不信,手腕一扯,又将她拉回自己怀里。
姜蘅感觉到他的手指正紧紧压在她的腕骨上,骨头扣着骨头,生出异样的痛意。
“你还在生气吗”姜蘅歪头看他,“明明都折腾我这么久了。”
温岐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撒娇的意味。
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,她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声音比平日更软、更轻,夹杂着不算平稳的呼吸,有种致命的吸引力。
温岐不由收紧手臂,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,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体内的不安与渴望。
但是这样显然还不够。
远远不够。
她随时都会逃走,随时都会从他身边消失。
除了将她拆食入腹——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永远留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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