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藏骥此时已经忘了范希文说的其他事,只要皇城司出手,他保证能拿下六扇门。
至于其他,根本不用管。
冯藏骥心中有数,以他在西军所学,拿下了六扇门后,一番训练,随时准备着。
再到某处叛乱或者边关急募之时,带队参军,至少可直接再封个都头。
若是允许空饷,做个指挥使也有可能。
一旦立战功,后面不敢想象,妥妥的青云直上。
“就按兄弟说的办!今日把你请来,实在是多有得罪,请容我设宴款待一番。”
范希文思虑一阵,觉得外面可能闹出了一些动静。
“哥哥还是先让我回去吧,我怕在这里待久了,会给你手下带来麻烦。”
心中补了一句:被莽子生撕。
二人尚在客气,有快手来报。
“不好了戌座,皇城司的杀上门来了,让我等交出范先生。”
“嗯?!”
戌座倒吸凉气,看来范希文真是皇城司不可或缺的人物,只失踪这一小会儿,便直接杀上门要人。
“还请兄弟出面解释一番。”
“急什么?派人去跟一个山一般高的汉子传话,就说七爷安好,让他们大开杀戒!”
戌座一愣,随即大笑。
“是极,兄弟应变之快,让兄长我汗颜。你且在此休息,我亲自去传话!”
又转头对手下人道:
“勒令我方四座人只可在外围掠阵,伺机悄悄撤回来,谁敢露头拼杀,三刀六洞。”
说完直接运起轻功,往外飞奔。
范希文被捉去的地方,离六扇门总部有两条街之远,戌座虽然有些轻功,也要盏茶时间才能赶到。
而此时的六扇门总部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,门内之人倒地无数,不知有没有死的。
“再不交出七爷,把你们全杀了!”
莽子目眦欲裂,眼球微微充血,铁索带钩的拳套,在六扇门看来,恐怖而熟悉。
“到底是谁惹了这些煞神!”
一人头戴面具,好像一张兔子脸,面具的额头处有个大大的“卯”字。
这便是十二捕头之一的卯座了。
“我等不知,是他们闯进来的!”
卯座手中两杆钩镰短枪微微颤抖,方才与莽子拼了一记,震得他武器险些脱手。
这样的一尊肉山也被引到六扇门来,是哪个傻子干的好事,那个七爷又是谁?
他自不会再问这些。
只恨六扇门十二捕头,如今有七人都在外执行任务,留守的五人中又有二人去了城南郊外。
真他么倒霉!
“寅座与戌座呢?他们应该在附近的。”
“已经去通知了,应当快到了。”
莽子一群人都算不得顶尖厉害的高手。
但莽子力量强大,足以算半个一流。
而其余人都经过专门的训练,团战之法运用得灵活异常,六扇门的完全招架不住。
借助人力优势和长短兵器配合,堪堪抵御住。
才说了两句,就见莽子又冲了上来。
那比沙包还大的拳头,竟然直奔卯座面门。
“夭寿!”
卯座一声惊呼,本能往旁边急闪。
又见躲闪不过,直接架枪抵挡。
熟悉的巨力,将枪柄震得弯曲,压在卯座锁骨上,直接将其震倒在墙角。
“戌座救我!”
卯座大喊一声,看着墙头的戌座。
却没能得到回应。
那墙头之人与墙头之草一般,只静静立在一处,纵然有些许风吹,也只微微弯腰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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